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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网络传播的神化

时间:2023-02-23 21:12:53 新闻传媒学论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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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网络传播的神化

 
[内容摘要]我们珍爱自由,但自由绝不是一份免费的早餐。互联网上的控制真实只是一个历史阶段,不能把这个王纲解纽的战国时代看作是历史的终结,而应看作是一个新的历史过程的开端。只有保持对自由的再次失落的高度警惕,才能从容应对互联网的未来发展。正如在传统媒体上所发生的历史过程那样,在互联网上,为实现传播自由而进行的斗争也将永远不会停止。
[关键词]自由;控制;网络传播;历史过程
“新闻史就是人类长期以来为相互自由传播而斗争的历史。”⑴这是埃默里兄弟在《美国新闻史》中,开宗明义的第一句话。
时下万维网(World Wide Web)以它“疯狂的西部”(Wild West)的特点令世人欢呼雀跃,以为这部斗争史将以自由的获胜终结。实际上,这不过是一个自由的神话而已。
任何传播技术的诞生或者说人类的一切创造,都源于人的欲望。正如柏格森所说,看的欲望发展了人的眼睛,听的欲望发展了人的耳朵,感受的欲望发展了人的心灵。人的感官的延伸导致了各种媒介的应用。媒介的发展既使人的交流变得更加自由,更加超越时空的限制,又使群体间的欲望发生冲突,使社会控制得以合理存在;既使世界的真相敞开,又使世界的真相被遮蔽;既使人的某一种或某几种感官获得延伸,又使人的感受器官发展失衡;既使人走得越来越近,又使人离得越来越远。结果是,自由与控制成为一对孪生兄弟,永远伴随着人类远行。

网络传播也是如此。

互联网的前身是阿帕网。阿帕网本是用于军事目的。设计者的初衷是:作为一种网络式的通讯线路,一旦某一部分在战争中被摧毁,讯号仍然可以通过其他网结点传播出去,从而保证军事信息传递通道的畅通。这就意味着,一旦它把世界纽结成为一个网络,某个政府或其他组织及个人想要控制那些对自身不利的信息,就变得十分困难。有的国家政府因此而拒绝发展互联网。问题是,这样一来,对他们有用的信息也将被拒绝。在一个信息化的世界中,绝对封闭自己,无异于使自己成为一个没有七窃的废物,最终会使自己处于更加危险的境地。一旦有了端口接入,即便只有一个端口,你也无法对流通中的信息加以检查,因为信息不是以整体流通的,而是化整为零,变成了一个个的文件包,变成了一个个的配件,信息只有到了每一台电脑终端才重新组装成整体。要对这些信息加以控制,除非每一台电脑跟前都站有一个警察才行。上网者往往还以匿名方式交流,你要在网上找到某一个隐匿者,就像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正因此,人们感到在网上第一次拥有了完全的自由,似乎在网上发布信息和收受信息完全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 网络文学作品可以绕过印刷类媒介的把门人自由发表,以至于许多怀才不遇者都有了让自己的作品面世的机会;生活中有各种嗜好的人都可以在网上找到自己的同好,于是形成了一个个跨越国家和地区的世界性网络社区;国内被控制的消息可以在国外的网页上看到,此地被禁止的思想可以从异域接入,生活中作为一个社会人不敢扮演的角色,可以在赛伯空间中任意扮演。 总之,在那个虚拟的空间中,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于是,对生活的游戏态度成为网民以至于整个社会的风尚。人们陶醉在一种自由的晕眩之中。
但是,绝对的自由只能带来绝对的混乱,从而走向自由的反面。换句话说,自由又是需要秩序给予保障的。法律并不一定带来民主,但没有法律就没有民主;控制并不一定导致自由,但没有控制就没有自由。没有政府的社会,是强权横行、土匪出没、视生命如草芥的社会;没有管理的市场,是恃强凌弱、强买强卖、视公平为儿戏的市场;没有裁判的比赛,是混乱无序、争执哄抢、视游戏规则为粪土的比赛。同样,没有管理的互联网,所呈现出来的也只能是一片丰富的荒凉、混乱的自由,是信息量大而尽垃圾、新闻条多而没信度,是公民的隐私被侵犯、百姓的行为被误导,假冒违劣充斥,少数人浑水摸鱼、乱中取胜,多数人穿行雾中、如履薄冰。这里存在着一系列的悖论。1948年,在刊于《贝尔系统技术杂志》上的著名论文《信息的统计理论》中,信息论的创始人香农给信息下的定义是:“信息是在一种情况下能减少不确定性的任何事物。”但是,在互联网上的大量垃圾信息中,人们不但不能减少不确定性,还会更加陷入五里雾中,这时候,这些信息还能被称作信息吗?在充斥于图书馆中的国内外新闻学著作中,新闻的特性都被界定为“真实、客观、公开”,那么没有信度的新闻是否还能被称作新闻呢?当互联网上的安全成为问题,人们的隐私动辄被窃取,你的访问都被记录下来并成为分析你的爱好与需求的数据时,你的自由还存在吗?我们经常听到黑客侵入五角大楼之类的报道,表明国家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即便我们对此不关心,那么,当有人利用网络制造谣言,破坏你的公众形象,或操纵股票价格,干扰正常的商业运作,使你血本无归时,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无边的自由所导致的不自由,又在呼唤着一种控制下的自由。如果说人类自由的欲望导致了追求自由的技术的发展,那么,寻求控制的欲望也在催生着控制的技术。技术并不仅仅支持个人化的自由,它也同样支持整体性的约束。事实只不过是这样:支持整体性约束的技术总是跟不上支持个人化自由的技术发展的步调。互联网的自由的混乱只是一种历史现象,而不是一种永恒的特征。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控制将是一种必然。当然,自由总在不断地开辟新的根据地,但控制也在不断侵吞这些根据地,自由与控制的斗争将未有穷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黑客存在,就有反黑手段存在,在黑客行动与反黑客行动的较量中,互联网技术变得越来越成熟。

   
自由:网络传播的神化  

网络传播的去中心化过程被人为夸大。
诚然,网络传播的发表与收受变得更为容易。你有什么信息要发布,只需鼠标轻轻点击一下就可以完成。你可以将信息贴在BBS上,可以使用OICQ等软件进行实时交流,可以用电子邮件发给所有朋友,还可以自己设计一个网页,将你的东西放上去。许多人欢呼说,在网络时代,一个人就可以办一张网络报纸。它彻底解构了传统的报纸和电视传播的信息霸权地位,使那些边缘的声音、那些过去隐而不彰的声音得以发出。传播者的个人化,造就了前所未有的信息民主。这在传统媒体时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报纸和广播电视都是需要进行大量投入才能运行的,正因此,那些传媒帝国可以利用他们的经济优势,对第三世界国家进行疯狂的信息轰炸,从而实现文化侵略,而弱小国家在信息封锁失控后,则处于几乎无所作为、任人宰割的境地之中。
但是,即便在互联时代,决定媒体的信息传达有效性的根本仍然是经济实力。信息的自由流通,如果仅仅解释为信息可以自由发布,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即便在非信息时代,信息的自由发布仍然是可能的。中国的对外广播就是一种自由发布信息的过程,问题在于你的信息很难到达接受者那里,很难被接受者注意到。在一个信息超载的时代,眼球成为人们相互争夺的一种重要资源。“注意力经济”如今已经成为一个使用频率极高的名词。它有两个意思:一是只有获取到一定量的注意力,才能得到经济收益,二是要获取注意力,需要一定的经济支撑。我们不排除有些个人主页侥幸被公众所注意,但绝大多数个人主页就像深海生物一样,很难有浮出水面的机会。就一般情况而言,个人主页要浮出水面,需要与诸多网站联合,使自己的广告链接在众多网站或网页上。为此,它需要付出大笔的广告费。在诸多著名网站尚且赔钱经营的情况下,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是很难出头的。传统的报纸尚有个征订渠道,个人主页则连个被征订的机会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绝大部分个人主页的传播效果实在值得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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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月10日,美国在线公司兼并时代华纳公司,这个消息在互联网领域不啻为一场强烈地震。这两个大公司在美国都是处于领头羊位置,它们的合并意味着网络领域的自由资(知)本主义时代已经开始向垄断资(知)本主义时代迈进,网络领土将被各个网络帝国瓜分。有人已经从中意识到了网络民主的终结。⑶据不完全统计,在1998年到1999年的两年间,已经有14起大的互联网业购并事件发生,美国在线与时代华纳的合并只不过更为引人注目而已。这种合并刚刚开头,今后将愈演愈烈。“赢家通吃”被看作是网络游戏的规则,一个“通吃”就把网络空间中的血腥与霸道活脱脱地描摹了出来。当网络的多极世界最后为少数几个寡头所统治时,媒体的自由理想将再次沉沦。道理很简单,你的传播将受控于少数网络服务系统,信息将经过这少数系统的过滤而进入传播的目的地。一切有利于这些服务系统的信息都将在传播中被放大,而不利的信息则被屏蔽或删除。除了控制信息的传播外,这些服务系统还将制造大量建构世界的信息,引导公众的舆论,使公众难以逃脱这些信息的金钟罩,与现实进行“亲密接触”。就这点来说,有的人不把网络看作第四媒体,而仅仅把它看作一个各媒体圈地跑马的空间,是有一定道理的。大众与民间、主流与另类,这些范围并没有因网络的崛起而消失,它只不过是将战线转移到了网上。那些有人气、有经济实力的网站将作为网上的大众传媒发挥其舆论控制力,而网上的民间声音在一更为空旷的地带将连回声都难以听到。
经济势力对网络空间的购并过程同样说明,网络的自由不是一种永恒,而是一个阶段,是“疯狂的西部”阶段,是自由资(知)本主义阶段。网络时代并不意味着历史的终结,而是意味着一种新的历史的开端。

除了政府的市场管理功能和经济组织的垄断外,主体的失落也为网络空间的自由理想预示了暗淡的前景。
不错,网络传播打破了印刷媒体一对多的权威性、中心性传播格局。从理论上说,互联网普及以后,我们能够做到人人可以上网发布信息,人人可以发表评论,似乎读者再不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再不会竖起耳朵等待上帝的宣谕。但正如有的学者所宣称的那样,网上的自由本身就是现实中的更加不自由的表征。我们要诘问的是,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自由以及公众又是如何使用这种自由的?
按照麦克卢汉的说法,媒介有两类,一类是热媒介,一类是冷媒介。热媒介是高清晰度的,它参与程度低,接受者不用思索,只需要被动接受即可。冷媒介则是低清晰度的,参与程度高,接受者必须要经过思考、分析,必须要填补文本的空白才能进入接受过程。⑷那么网络媒介是什么样的媒介呢?显然,它是热媒介。在这样的媒介上,表达必须直白如水,必须口语化,否则读者没有耐心去分析。网人称在网上贴文章叫“灌水”,真是再形象不过了。在网上,除了速度还是速度,既有网上电话费和网络服务费的考虑,更有网络不断提速的暗示。网费正一天天降低,真正的决定性因素是后者。电子媒介培养的是一代没有耐心的人,是只吃快餐的人。虽然网上可以有跟贴和评论,但跟贴或评论者也没有多少工夫去进行认真思考,而是想到就说,说了就算,不求经典,拒绝深刻。网络交流往往是即时性交流,它追求的是反应的速度和打字的速度,如果你不能快速回答,对方就会认为你“当机”了。虽然网上交流是一种参与性交流,但这种参与其实是凑热闹。照说网上写作比手写变得更容易、更方便、更有效率,但网文却变得越来越短,越来越随意,越来越平面化。网上的短小评论,与中国传统的评点方式不可同日而语。传统的评点是“悟”的结果,但网上评点只是街谈巷议,是流在文章上的口水。印刷媒体上的思维的精深与逻辑的周延被网文的浅俗与感性所代替。麦克卢汉曾欢呼电子媒体时代的到来,认为它是人的神经中枢的延伸,它将改变印刷媒体所造就的西方人思维的线性特征和身体感受器官的不平衡状态,代之以人对世界的全身心接触⑸,但是,事实情形却是这样:过去作为人的身体的延伸的媒介使人的部分感官休眠,成为类似生物的盲肠一般无用之物,而电子媒体的发展则使人把大脑这个最后剩下的部分也交付于机器。19世纪末,在旧俄出现了“多余人”形象,电子媒体时代则把这一词序颠倒为“人多余”。“全身心接触”的理想在现实中演化为“全身心瘫痪”。麦克卢汉地下有知,也会面对媒体感叹:“你没有如期归来。”

   
自由:网络传播的神化  
网络交流往往是匿名交流。匿名方式带来的不仅仅是交流的自由。“按照传统的信息方式,社会对个人形成了彻底的监视。因此,自由的领域缩小到电脑的监视器和虚构的身份中。”⑹社会对个人的彻底监视,造成个人心理上的巨大压抑,网络于是成为缓解这种压抑的工具。具体表现为:
1、网络发泄。在网下,人们受制于现实的社会角色,难免有重重顾忌。在现代社会这个福柯绝妙地形容为“圆形监狱”的所在,人们时时刻刻感受到自己所看不到的监视者的存在,不得不按照社会的规范小心翼翼地行事,但一到网上,在虚拟的名字下,就像到了假面舞会现场,人们可以任由自已尽情发泄。生活中的人也许温文尔雅,但一到网上便咧开嘴大骂,将禁锢已久的“本我”之恶尽情释放。在汉语网络中,有个形容词叫“板砖”,瞅见不顺眼的人或事,就砸他一砖头。深受其害的莫言曾这样评论:“人一上网,马上变得厚颜无耻,马上就变得胆大包天。”他也以“板砖”方式反骂,说网文“连屁都不如。”⑺在英语网络中也有一个对应的词叫“火焰战争(Flame wars)”。马克·德里这样描述:“从某种意义上说,火焰之战不讲仪式,它是被称之为‘一伙人’的非洲裔美国人现象的网络文化的翻版。在这种现象中,打架的人互相狠命地诅咒对方,占对方的上风。有时用押韵的脏话骂对方的娘。火焰之战最激烈时,会有许多绝技表演,谓之‘怒吼’。那是一种疯狂的独白,由肥皂剧式的煽动到伴以猩猩表演般的艺术形式,应有尽有。其特点有擂拳式的标点符号,加强语气的大写字母,有亨特斯·汤姆逊式的‘宰了他们,让上帝把他们去分类’的恶言。‘怒吼’在精神上属于安托宁·阿尔托的亵渎性文字,与文汉姆·刘易斯《爆炸》一书中旋涡派画家的高谈阔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⑻这一描述与汉语网络中的“板砖”惊人地相似。它表明,借助虚拟的网络以匿名方式对骂,是东西方共同的一种文化心理现象。究竟是人的劣根性在网上表现为这种现象,还是网络环境本身造就了这种现象,学者们见仁见智。在这种无聊的骂战中,网络交流变成了公共厕所的涂鸦。它浪费着人的精力,败坏着人的品格,污染着网络环境,形塑着一代人的文化精神。就在这种口唇快感的满足中,人的主体性失落了,对于现实社会的否定性力量消解了。 现实中的传媒话语霸权在这种网络混战中变得更加固若金汤。

2、网络游戏。网络交流本身带有强烈的游戏色彩。有相当多的人上网就是为了玩游戏。事实上,网络游戏已经培养了并不断地巩固着一代人的游戏心理。所谓的新新人类,就是被游戏形塑的一类人。他们不愿承担社会责任,不愿长大,滞留在儿童时代,滞留于儿童心理发展水平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浅薄与造作。无厘头的《大话西游》成为这一代人的大话。网恋也是网上游戏的一种。从诸如“色女”、“色鬼”、“少女终结者”等网上昵称就可以明白无误地看出这些人的游戏心态。他们满足于在网上与这类虚拟符号进行角色扮演类的恋爱游戏,拿肉麻当有趣,视无聊为开心,使那些不明其规则的少男少女上当受骗,轻率出走,造成极大的社会隐患。在这种游戏氛围中,有些网络新闻也几乎成为新闻终结者。一是虚假新闻。作假者造谣生事,瞒天过海,把网络变成愚人节的狂欢。二是低俗新闻。新闻发布者把目光瞄准明星的隐私大加炒作,或是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加上一个耸人听闻的标题加以兜售。“印刷媒体的死亡可能实际上是新闻学的死亡”⑼,伯纳的预言绝非空穴来风。在人生的游戏中,人的理性迷失,心灵的细腻与真纯被粗俗所浸淫。
3、网络迷狂。网络上的狂欢使人迷失了自我,对现实采取一种逃避态度。30年前,麦克卢汉曾憧憬着电子传媒所带来的人类的重新部落化过程,认为“拼音文字的西方人那种冷漠、疏离的角色,在电子媒介引发的新型的深度参与前,就不攻自破了。这种深度参与使我们回到与自己和他人密切接触的状态”。⑽现实却是人们在网上与多个虚拟的名字逢场作戏,在网下却与真实的人更加冷漠与疏离,网上的新闻接触一到网下便面临着“见光死”。随着网上的一个个链接,网民在快乐的游戏中游走,注意力难以在任何关键的地方驻足,结果是跟着感受走,在狂热的迷恋中失去自审能力。中国的社会环境中,人们的理性精神本来就不足,这样的迷狂使社会精神意识更加处于危险之中。FLG等反科学的宗教崇拜在这样的社会心理作用下,极易大行其道。最典型的例证就是新世纪第一个春节的除夕,一些FLG的迷狂者居然视LHZ在网上的号召为天启,在天安门前自焚。网络的神奇性本来就极容易使人联想到神明,它的虚拟空间与虚幻的天国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埃瑞克·戴维斯说:“‘信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这个词的概念空间以及它的物质本身——它充满活力,给自己带上了神话、形而上学和神秘魔法的色彩。”“信息想象进入了社会实践,很多都沾了点预示世界末日大动乱的天启之火。新时代的人们(New Agers)用晶体作为个人电脑来储存和处理灵智,而不明飞行物的教堂和传播者将到来的信息转化为‘活信息’。”⑾网上的信息变成天启,网络成为上帝新镀的机械身体,人就成了网络的奴隶,成了将自己的主体交付上帝的差役。理性迷失之处,主体的自由意志怎么可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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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主体意识的丧失,使个人作为独立的、理性自律的人,或者说作为传播的主体的角色地位不复存在,传播的自由也就成了一句空话。
我们珍爱自由,但自由绝不是一份免费的早餐。互联网上的控制真空只是一个历史阶段,不能把这个王纲解纽的战国时代看作是历史的终结,而应看作是一个新的历史过程的开端。只有保持对自由的再次失落的高度警惕,才能从容应对互联网的未来发展。正如在传统媒体上所发生的历史过程那样,在互联网上,为实现传播自由而进行的斗争也将永远不会停止。
注释:
⑴ 埃德温·埃默里、迈克儿·埃默里:《美国新闻史》,新华出版社1982年版,第1页。
⑵ R·托马斯·伯纳:《网络概述:从新闻学到商业主义》,《网络记者》,中国三峡出版社2000年6月第1版,第20页。
⑶ 李希光:《新媒体巨头的出现与网络民主的终结》,《网络记者》,中国三峡出版社2000年6月第1版,第201。
⑷ 麦克卢汉:《理解媒介》,见弗兰克·泰格龙编《麦克卢汉精粹》,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第224页。
⑸ 1969年《花花公子》访谈录:《麦克卢汉——流行崇拜中的高级祭司和媒介形而上学家袒露心扉》,见弗兰克·泰格龙编《麦克卢汉精粹》,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第364-376页。
⑹ 马克·波斯特:《德里达与电子写作——关于电脑的主体》,见《网络幽灵》,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第95页。
⑺ 莫言:《人一上网,马上就变得厚颜无耻》。见博库网2000年9第15日文。
⑻ 马克·德里:《火焰战争》,见《网络幽灵》,天津社会科学院2000年10月第1版,第5页。
⑼ R·托马斯·伯纳:《网络概述:从新闻学到商业主义》,《网络记者》,中国三峡出版社2000年6月第1版,第23。
⑽ 1969年《花花公子》访谈录:《麦克卢汉——流行崇拜中的高级祭司和媒介形而上学家袒露心扉》,见弗兰克·泰格龙编《麦克卢汉精粹》,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第376页。
⑾ 埃瑞克·戴维斯:《技术真知、魔法、记忆和信息天使》,见《网络幽灵》,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第115页。
(作者单位:苏州大学中文系,邮编:215006)
[责任编辑:胡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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